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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有宝石般色泽的珐琅,也如同宝石般独一无二,每一件都不可复制。
珐琅与钟表的结合由来已久,
如今人们依然执着迷恋珐琅表方寸间的精妙,并没有让其淹没在历史的尘埃里。
历史悠久的技艺
珐琅有着历久弥新、永不氧化褪色的特点,能保存数百年,甚至上千年。因为是由矿物质熔炼而成,具备了矿物质不透气、不会渗水和质地坚硬的优点,不仅具有宝石般的独特光泽和透明感,还如同宝石般不可复制。珐琅表一直以来都是收藏家追捧的焦点,经常在拍卖会上见到的珐琅作品就验证了这一点,在今年的佳士得秋拍中,钟表部国际主管Aurel Bacs总结说:“在钟表门类里,珐琅彩绘时计及古董怀表的竞投十分激烈,部分拍品竟以拍前估价的8倍成交。”这足以证明珐琅表的价值。业内专家也预测,今年珐琅表的价格还将持续上涨。
珐琅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公元前5世纪,最早在东罗马帝国的佛区出现,所以人们习惯用此地的发音称呼这一工艺,古希腊的雕塑家也会用珐琅装饰他们的雕塑作品。直到12世纪歌德时代,才开始广泛使用透明珐琅。在古老的世纪,珐琅多被运用在珠宝和各种装饰品上,是金匠、珠宝匠喜欢的材质。
从15世纪开始,珐琅彩绘艺术才开始使用在制表工艺的范畴中,欧洲的钟表工匠们先是在怀表上进行彩绘珐琅的技术。到18世纪,珐琅表达到顶峰,成为王宫贵族身分、地位的象征。当时的珐琅表多为怀表,制表师为了增强表的高贵气质,还常用珍珠镶嵌表圈,或将外框施以錾金工艺。早期的珐琅表胎骨多是铜质鎏金,也有一些银质品,但金质的就很少见。
珐琅表是在明朝晚期传入我国,并深受清朝雍正及乾隆皇帝的喜爱。据说,当时的中国是世界钟表市场的最大买家,西洋钟表厂商们为迎合中国人的喜好设计出款式多样的钟表,所以保存下来的欧洲风格钟表多是清朝时期的。
珐琅工艺特点
现今很少有学校对珐琅这一传统技法进行传授,自然高品质珐琅也越来越成为稀世珍品,当然能制成珐琅粉的高品质矿物质越来越少也是一方面。珐琅表由手工绘制而成,工艺讲究,而且制作过程中还有许多无法预测的因素,即使用同样的釉料也未必能烧出一样的色彩。
珐琅匠在制作过程中会使用一个具备强劲放大功能的双筒望远镜,所使用的颜色也要按照一套预先设定的次序严格进行。首先,要在表盘涂上多层透明白色珐琅,以打造明亮的背景色,之后用毛笔蘸取含有不同金属氧化物的彩色颜料,极精确地描绘出图案纹理,然后对珐琅进行煅烧。这个阶段的时间把握很重要,如果时间不够珐琅粉会因为不能充分熔化而影响透明度,烧得太久又会导致金属熔掉,一般情况下,这个惊心动魄的过程要反复至少3遍,每一次煅烧都需在800至1000摄氏度的高温下进行,这一步只要有一点小小的疏漏就会导致整个作品完全失败。
珐琅工艺需要工匠们投入大量的时间和心血,纯手工制造是珐琅表的精华,工匠要花费几百个小时才能完成一块小小的珐琅表盘,这要求珐琅师有超出常人的耐心和经验。手工制造让每一块珐琅表独一无二,即使同一个人制作的两只也不可能完全一样,微妙的颜色差异,细微的纹路变化,都是艺术大师留下的痕迹,更不要提那些稀少的限量版。
掐丝珐琅
17世纪末珐琅传入中国后,中国的匠人也开始研究并且制作珐琅,还在原有基础上做了改良,变成了现在被人熟知的“景泰蓝”,这种工艺也叫掐丝珐琅,另一大类就是源于欧洲的微绘珐琅。
掐丝珐琅在所有珐琅工艺中最复杂,要在金属胎底上先用金属丝线勾勒出图案的轮廓,用天然粘合剂固定,再焊接到金属胎上。之后将不同颜色的珐琅釉料填充到勾勒好的轮廓里,再放入温度在850至900摄氏度的火炉中烧制。烧好后冷却,然后再次填入珐琅,再次烧制,掐丝珐琅要经过很多次的烧制。
掐丝珐琅工艺难在金属丝线的细致上,图案的面积愈小,制作金属细线的难度愈高,最后还需要一个相当精巧的打磨过程,必须将凸起的金线磨平,这样表面会变得光滑,金线更添光泽。由于掐丝珐琅的制作过程极其复杂,自1950年代之后仅剩少数制表厂依然制作。
百达翡丽(Patek Philippe)
2008年百达翡丽曾推出过老虎、天堂鸟和威尼斯面具主题的珐琅表。除了精湛入微的工艺,图案和色彩展现出的雅致和灵性充分显示出这些表的艺术价值。
百达翡丽的一套四只的天堂鸟系列,以写实风格绘制,掐丝珐琅工艺本身的特点突出了鸟羽毛的柔软、纤细,以及对颜色微妙变化的良好把握。机芯是采用Caliber 240自动上弦超薄机械机芯,嵌入式 22K 金迷你摆陀,单向上弦。仅仅限量五套,也就是说,世界上最多只有20个人,可以将这枚“天堂鸟图腾”镌刻在手腕之上。
微绘珐琅
微缩彩绘珐琅是日内瓦制表七大工艺之一,也是在腕表的表盘上最常见的一种。在18世纪末,日内瓦的珐琅大师创造出“无色透明釉彩下的绘画”。微绘珐琅要先在金属表盘上覆盖一层抗变形的珐琅釉,烧制出一个珐琅盘面,才开始绘制。彩绘师要用特制的针笔,在高倍显微镜下花费几个星期甚至几个月的时间绘画。因为每种釉料受热后颜色变化不同,也需要按照不同色系填色并且多次烧制才能完成。
很多品牌都曾推出过精美的微绘珐琅腕表,比如江诗丹顿的Mtiers d"Art探险家系列腕表,一套四款的Mtiers d"Art腕表系列,展示四季不同的风貌。每一枚Mtiers d"Art探险家系列腕表的两个表盘都要采用相同的颜色及烧结次数,并同步进行,以确保出来的效果完全一致。除此之外还有深受收藏者热爱的Cartier d"Art系列珐琅腕表。
积家 (Jaeger LeCoultre)
积家曾推出过很多款珐琅作品,在各个系列都能找到珐琅的踪影。最新推出的全球仅限量1枚的莲花珐琅Master Minute Repeater三问腕表,是专为中国设计的,表盘上的莲花具有中国传统绘画之美学特点。汇聚多年心血结晶的水晶音簧以美妙清脆的声音在三问腕表领域获得了突破性成就,它的制作材质拥有优异的传声效果,并且获得了专利,这种神秘材质的具体成分一直是积家不外传的秘密。
表盘上,以代表中国古代帝王专属之色的黄色作为底色,衬托绚烂绽放的莲花,荣耀风范与辉煌气势。为不打破表盘珐琅彩绘呈现的整体艺术美感,积家舍弃了表盘上的时间刻度,采用了简单含蓄的时标显示。通过表盘右方的镂空窗口,能够清楚看到击槌的运作。这款腕表内部采用了积家947型机芯,拥有15天的动力储存,在所有三问表款中最长。
梵克雅宝(Van Cleef & Arpels)
梵克雅宝(Van Cleef & Arpels)近期也邀请了合作的珐琅师与全球贵宾见面,同时还携带着多款具有代表性的珐琅表做巡展。其中有灵感源自Les Jardins高级珠宝系列的Les Jardins Midnight腕表,分别以法式花园、英式浪漫风格花园、东方花园和意大利文艺复兴风格花园作为表盘绘画的主题。这款Midnight Jardin romantique Anglais 自动机芯腕表,在微绘珐琅表盘的基础上还镶嵌了宝石和钻石来体现宏伟的马赛克效果。白K金的表壳上镶嵌了钻石,表背镌刻了梵克雅宝的标志,表壳内配备了自动机芯。
爱马仕(Hermès)
爱马仕也有一只全球唯一的珐琅表,是由当世为数不多的珐琅彩绘大师设计师阿尼塔绘制。Cape Cod“Galloping H”被称为“美丽的逃逸”,设计灵感来自的爱马仕丝巾,交错的几何线条中有一匹奔驰的骏马。Cape Cod Quadrige 腕表采用18K金表壳,搭配爱马仕H1928机芯,是一款自动上链机械表,动力储存为55小时。这位大师之前创作的Cape Cod Quadrige共有相同图案却颜色各异的四块,没有任何复杂工艺,甚至表盘上没有秒针。长方形的表盘上,图案为互相对称的两个马头,抵颈缠绕。这款腕表图案灵感来源于爱马仕经典丝巾“Quadrige”,从2009年开始制作。
单色珐琅
20世纪以前,珐琅怀表往往以单色珐琅来装饰表盘,这一传统从60年代以后逐渐地消失,直到80年代中期后随着传统豪华机械表的复兴,才将单色珐琅重新带回到腕表的表盘上。作为传统单色珐琅手表的典范,宝玑(Breguet)5140是古典风格的经典。除此之外雅克德罗(Jaquet Droz)也特别偏爱单色珐琅,几乎都是单纯的黑色、白色或蓝色表盘。
万宝龙(Montblanc)
在美耐华表厂的档案室收藏了大量当年的珐琅表盘,都带有不同功能的刻度,例如部分表盘专为帆船赛腕表而设,其它则有脉搏计或数量计,还有部分可以计算百分一秒计时。如此种种的精密计算功能机芯,令美耐华晋身当年计时表专家的行列。时至今日,美耐华的计时表仍然深受腕表收藏家的拥戴。
当年的美耐华计时表表盘外缘有测距计刻度,形状如蜗牛壳的测速计占据表盘中央位置,足以量度最长三分钟时间内的平均速度,可谓多功能与高级制表技术完美结合的典范。这款复刻版的万宝龙维莱尔1858系列复刻计时表不但延续了当年的计时技术传统,表盘与其它万宝龙维莱尔1858系列表款一样,也都是单色的珐琅表盘,此款腕表的表壳内藏着经典的MBM Calibre 16.29机芯。
内填珐琅
雕刻内填珐琅是四大珐琅工艺中最古老的一种。金雕师要先在金属胎上雕凿出图案,在雕凿出的轮廓内预留出凹槽。金雕师要以不同粗细的线条构成生动的图案,再将珐琅填入凹槽一层层烧制。经过多次重复填入珐琅和烧制、打磨,最终形成平滑且富有光彩的作品,雕刻内填珐琅的新意和创意是在众多作品中脱颖而出的关键。
伯爵(Piaget)
伯爵(Piaget)曾经为庆祝威尼斯公爵宫大钟修复工程圆满完成,而设计推出的一只独一无二的Polo Tourbillon Relatif腕表就是采用雕刻内填珐琅的工艺。在让人惊艳的表壳侧面,先用白金浮雕出威尼斯的城徽:双翼雄狮和繁星,再逐层填入珐琅,浴火后的银色雄狮在蓝色珐琅的衬托下闪闪发光。Polo Tourbillon Relatif还推出过巴黎与纽约主题的限量版,也以同样手法在表壳侧面作画,精心雕刻的自由女神像、凯旋门和埃菲尔铁塔在黑色珐琅的衬托下更加生动。独特的设计创意让雕刻内填这种古老的工艺生出了新意。
江诗丹顿(Vacheron Constantin)
钟表业发展到今日,单凭纯粹的工艺技术已经很难取得决定性的胜利。于是,江诗丹顿便决定了未来将以艺术与工艺相结合,创作拥有非凡特质的腕表来强调品牌的意象。他们发表了一套四只、共限量 12套的 Les Metiers d"Art珐琅表。 Les Metiers d"Art采用的是内填珐琅的巧妙技艺,结合了金属基板雕刻、腐蚀和珐琅烧制等多种技艺于一身,还缀以钻石镶嵌的技法,可为集江诗丹顿艺术制表之大成于一身。 一套四只的Les Metiers d"Art选用不同的金属外壳(黄金、玫瑰金和白金)以及不同的背景和色系。每一只直径 40 mm的Les Metiers d"Art珐琅表都配备有将诗丹顿自制的 Caliber 2460自动上炼机芯,并具备 43小时的动力储存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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