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的意味
在一个价值转换的过渡期,赵力平拥有很多身份标志,既是策划者和创意者,又是具有开拓性的组织者,她广泛涉猎文学、影视、法学和数字文化,组织创作过长篇小说、影视剧本和中国首部数学文化电视片。做到这一点需要认真、耐心和勇气,而耐心和勇气的首要条件是充沛的生命力。应当承认,赵力平始终把文艺传统的成规与嬗变,理解为一种变动的文化生成概念,以一种心灵在场的审美视觉,把自己的创作理念、文艺思想和意义追求,体现在她组织创作的长篇小说、影视剧和学术专著之中,而她的生命启迪,具有人格魅力的审美追求,则体现于最近出版的摄影作品集《微微星光》之中。对赵力平而言,世界本身就是自我生殖的艺术品,但摄影艺术的真实和美感的来源是大自然,她在接近自然的同时,完善着自身的心灵结构。这暗示了一种生存维度和价值体系,表征通往经典的预备过程,需要经受一个时代的解读与阐释。
创造性视觉经验
赵力平禀有的创造性视觉经验,从现实主义充满朝气的纯洁性,到无数次心灵在场的审美瞬间,有一种默契始终存在。在家庭教育的启蒙中,她拓展文艺思想的认识领域,迄今还保持着道德法则的重要性。不难发现,在赵力平的知识性情中,既受母亲阴柔温顺的禀赋影响,也汇融了父亲人格力量的豁达因素,形成了一种鲜明的艺术精神和内在美德。赵力平的社会热情,对美好事物的重述激情,像春日清晨的暖风,给人提供艺术享受的美感与实证。她待人处事的准则,既严于律己,又宽厚待人,她一身正气,扶正良知,竭力反对一切不容忍的野蛮行为。
在通常状况中,艺术欣赏并不是一种禀性趣味,而是一种文化解码行为,它要求解码者,先得掌握编码的秘密才行。主流美学不过是一种特殊的感知方式,掌握解释密码的人,控制着知识话语权,高等文化人的身份也来自于此。相对而言,赵力平在世界各地拍摄自然风光时,不是单纯地把大自然当作寄情的对象,她所具有的探索精神和审美态度,获得了相对自由的存在空间,从而她对传统文化的绝对维护,对价值关怀的执着追求,使她不得不对自己的艺术命运,从不同视角进行价值判断,即艺术学、历史学、社会学、哲学、建筑学和文化学等领域。概括地说,在赵力平艺术创作活动中,对立统一规律推动着她的审美意象,因此她拍摄了世界各地不同序列的惊心动魄的自然风光。
赵力平拍摄的人物形象,大都天真而淳朴,有憨厚老实的,或性格豪迈的,也有乐观开朗的。他们的衣着打扮,具有非常浓厚的民族特色,画面的背景具有地方特色。所以说她的每幅作品都是非常优秀的风景画,这说明她对人物的形象和生活观察,是如此的细致入微。她用摄影艺术的魅惑力,营造了各种经验认识形式的培育结构,能够追溯到一个无法接触的自然本质,追溯到其开始的某一始建时刻,有着不同的时间刻度,有时是简短的,各不相同的,不服从于任何单向度的生命意义,往往在其内部携带着一种艺术价值,保持着自身的单纯和清晰。赵力平是幸运的,从她的心理机制与情感容量上看,她天生具有走向经典的倾向,这已经成为她存在的依据,就像黑格尔也有通俗的一面,不必去追究现实的内在深度和历史的因果关系。
通过解读赵力平的摄影艺术,便知在艺术创作活动方面,她是依靠心灵在场的实践活动来积累经验的,使经验遵循摄影艺术创作原理,形成纯粹的个人概念,从而追求着有意味的艺术形式。但她还觉得不够经典,不能让艺术意味在阳光下自由浮起,可她进入心灵在场的创作状态时,她的灵魂在为艺术独舞,像一个天真的孩子,一年四季行走于世界各地,有时累得满头大汗,也顾不上掩饰心灵的激情。她的一系列风光摄影作品,虽然历经现实人事的沉浮,仍然是理性的文化印记。在她与历史、自然、社会和文化,乃至于自我之间所建立的各种审美关系中,心灵在场的本质化的深度审美关系,已经渗透到极具文化性、民俗性、历史性和时代性的审美系统中,而且援引极具理想性和创造性的审美意象,使她成为极具审美魅力和自由意味的艺术家。
更确切地说,由于这种心灵在场的审美状态,具有特定的物理空间、时空情境和文化内涵,因而使她的摄影艺术的重点,放在风光和人像,但她的艺术语言与同时代艺术家群的基本经验,产生了某种对应性的和区分性的视觉特征,这种视觉特征自然是有实质性的精神超越的。也就是说,赵力平擅长用丰富的内在信念,拍摄宏大的自然景观和古老的建筑群,以后现代性的象征意义,唯美地体现了由历史、自然和意象拼凑起来的可视世界。显然,自然物的象征意义,并不是文学作品的比喻,而是指用来表现某种审美意象的替换物。赵力平用光的精确度,是人们很难把握的。也许在不久的未来,那种隐匿的艺术意味,拍摄时的洒脱,将会在人们眼前发出神秘符号的光彩。
赵力平的摄影艺术引人入胜的效果,在相当程度上应当归功于她的内在信念,人们在不知不觉中被她豪迈、明净、坦然的情感力量所震慑和感染。一个追求心灵品质和思想境界的艺术家,不能以自己的构成围绕之势,意指艺术力量能够控制人类的精神世界,也不能重叠和复制意识形态化的仪式场景,更不能被功利性的成功预感所控制。换个角度说,在赵力平的摄影艺术创作和意境问题的探讨中,可以发现摄影艺术发生情境要求,是她创作力量的前提条件。因此,她不得不面对这样一个重要因素:东西方文艺创作方法的融会,组成了巨大的动力系统,而不是单纯的审美经验的动机使然,因而没有理由认为任何艺术都是一种审美意识形态。赵力平对人类根本性的美好属性的捕捉与拍摄,显示出一个摄影艺术家的内在力量,这恰恰证明和肯定了她的成功并非侥幸。
在文学、影视和摄影等领域,当各种荣誉和赞美之辞,像柔顺的爱情一样接踵而至的时候,赵力平不仅没有张扬自己是这个时代公认的大艺术家,反倒成了一个心灵的独旅者。她的很多文艺作品象征了生命与大地的关系,充满着人文关怀和美学意象。天才的艺术家也有高低之分,而赵力平属于哪一类艺术家,只有等历史作定论。
全景式摄影的审美魅力
随着策划、创意、组织文艺创作经验的推进,赵力平的文艺创作已经具备了一种探索性,对于中国特殊的历史精神而言,个人化建构无法通过社会制度的现代化来塑造,只有在庞大的社会历史实践中,才能完成宏观的全景式的风光描绘。但同时要看到,人类的生活世界虽然并不是艺术,却来自艺术的自主性活动,人类按照自身的生存规律生活在艺术中,与艺术共患难,互通人生的奥秘。这证明了艺术象征的用途:如果用一次巨大的冒险的决定和心理经验,来匡正赵力平的理解能力所能容忍的形式,那么她既不局限于前辈艺术家经验的规范与模式,又不损害她对内在信念的维护。很显然,在赵力平的文艺作品中,要想找到基本的艺术思想是可能的,因为这个时代赋予她某种特殊的文化身份,这给经典意义上的历史叙述,提供了创作条件和文化资源。然而,人们不无惊心地发现,赵力平坚守着不跟他人苟同的艺术立场,因为她不缺乏独立的文化思考。
在赵力平的风光摄影作品中,首先选择了生命与大自然的主题。这一点是众所周知的,她所有的全景式风光摄影作品,都是用真实和美感的文化逻辑,暗示了当代社会形态的非连续性。这一非连续不是田野的落穗、山川的抽象和建筑的宏伟,也不是省略号般延伸值得追寻的历史,而是重新确立艺术家与世界的关系,为社会科学指示出新的阐释视角,为人们重新检视文化研究的合适主题,重构文化历史的优先性提供了可视的例证,具有深广的“后当代”的学术价值。她对《惊天地》、《龙华凤夏》、《中国雄》、《元阳梯田》、《新疆硫磺》、《东方明珠》等全景式摄影的主导结构,进行历史意义的文化修饰之后,逐渐转向哲学美学的特殊范畴。也就是说,这是一个确立创作的相对自由领域的过程,正是由于这个过程,纯粹美学和纯粹思想的领域,才有可能存在。她的作品在内在信念与艺术意味上,与无言的欧洲风景画和静物画大相径庭,以稳定的信条、规范和准则,用一些事物和无人的自然,使人们感到特别具有现代意味的作品恰恰是自然风光。然而,赵力平极力想运用探索性的表现形式时,她的作品便会以一种雄辩之风攫住我们。在我们这个时代,没有什么不带有雄辩风格。
赵力平的《万里江山》、《悠悠万物自然空》、《俄罗斯一个迷》等系列作品,以纪实摄影的创作原则,通过全景式的审美视角,把哲学上通常指形式、概念、精神、本质和理念的东西,用高度浓缩的表现形式,成功地融入世界各地的名胜古迹之中,援引到视觉系统的主导形式。与此相仿,她喜欢拍摄建筑和城雕,并不是奇思怪想。毫无疑问,在今天的各门艺术中,现代建筑艺术站在前列,因为它通过建筑的空间与比例结构,把其他视觉艺术和造型艺术带入了与建筑的关联之中。在研究赵力平的摄影艺术时,发现她的作品没有孤立地指涉自己,而是同时指涉它所归属的并有助于人们塑造的生活语境。从美学的深度来看,赵力平的有些摄影作品如果有什么象征的话,就会发现她在推测和预示着事物那隐蔽而不容把握的实质。不管她努力加以把握的艺术思想,是属于哪种艺术典律,她必须以全部智力地转向人类的社会意识本身。在很大程度上,中国文化是一个后喻文化和乐感文化,也就是说,赵力平可以透过笼罩自我的全部彩虹般绚丽的面纱,把那谨严戒备地潜藏于内心的真金,呈现在无言的形象光照之下。
事实上,对艺术本质作这样一种界说,不但可以从相似、相应和相继的艺术原则中,很便当地推导出理论依据来,而且还与艺术人类学所要拓展的学术视野和美学追求密不可分。值得肯定的是,赵力平真实地向人们展示了世界各地的历史性、文化性和特殊性,为中国当代风光摄影提供了“后当代”美学规范。更确切地说,“后当代”不按照事先认定的历史本质规律来反映现实,从而可以从多元视角真实地反映历史的本质规律。在这种多元化的“后当代”语境中,赵力平必须考虑主流意识形态的主导作用,向创作的悲悯情怀跃迁。赵力平的这类价值趋向,在她诸多的世界各国人物像中得到淋漓尽致地体现,这不是一项历史化的部落式的追忆,而是用她的天资和智慧,把艺术良心与宏大的悲悯情怀整合在一起,以及充沛的思想投入,用形形色色的人物形象,表达着人类社会的美好属性。在推进自身话语系统的同时,她始终守护跨方法论和跨学科的事物本色,那样的外露、炽烈和奔放。她所呈现出的人生魅力,对生命感受的表达,不顾来自社会文化子系统的约束,把高度有效的艺术思想和人性符号,把真实和美感加以整合,给作品本身带来了非凡的艺术力量。
这是通往经典的预备程序,如同意义追求一样,赵力平把摄影艺术作为一种结构研究,这种研究要具备宏观的文化视野,从人类文化的传统中求解出人类社会的历史图象。她沿着一个渐进的艺术渠道流通,抵达了精神环境所具有的魅惑力和超写实的艺术境界,这与尊命创作理智是毫无关系的,她只是精心表达着她的思想与情感。这说明赵力平不是在贩卖哪套文艺理论,她只是用摄影表达着艺术思想。如果想对她的摄影艺术,进行更富有成果的阐释,就必须承认她克服了历史唯物主义的习惯性局限。从赵力平的风光摄影艺术中,可以看出她艺术化的基本经验,实际上并不是对他人经验的模仿,推演所得的主题变奏使然,而是与历代艺术经验世界之间的相互感应和应答。一旦这种感应和应答走向成功的探索效应,她的艺术行为在领受传统的同时,具备了向创造性情境转换的探索倾向,并显现出自身超众的创作能力,从而在艺术创作上发挥着传承、超越和发展的功效,具有更可求解的思想内涵。
精神超越与内在信念
当代艺术虽然风靡全球,但却丧失了生活的地基,日渐与政治性、文化性、民族性、历史性和时代性脱节。赵力平心里很清楚,大众消费文化不仅直接影响了人们的生活方式,而且使整个现代文化向享乐主义文化偏航。于是,“玩”和“性”成为一种享乐主义的最后疆界。这种消费享乐至上的文化思潮,不仅体现了文化准则和社会结构准则的矛盾,而且暴露出社会结构和人类精神结构相当严重的内在矛盾,以及由这种矛盾所呈现的传统价值的危机性。
在错综复杂的文化语境里,赵力平始终坚守内在信念,逐渐摆脱了国内外经典作品的交叉影响,带着对艺术客观性的坦率、质朴和天真,她把风光摄影艺术作为一种思想表现形式,虔诚地传达着朴素美和自然美,而其余都产生于文化创意的快乐表达之中。她的风景摄影作品有着一种天然的亲和力,一种超然于客体之上的审美魅力,无论灵魂与肉体,爱情与憎恨,信仰与偏见,都不能束缚她用丰富的风光摄影语言,表达她的艺术思想和内存信念。在她的风光摄影作品中,不把美视作客观事物的固有属性,而是在她直观和理念的和谐统一中,获得自身审美判断的独立性,由此她把美和真与善区别开来,为表现美给予充分的发展空间。她到法国,把审美视角投向雕塑和建筑,画面简洁而优雅,但更优雅的是,通过拍摄大师的雕塑和建筑,显现了画面的诗情和音乐性,以此表达了她对艺术之都的敬仰之情。
在意大利,除她拍摄的《罗马落日》、《米兰教堂》、《比萨斜塔》等系列作品之外,各个方面都被自己生活的世界重大变化所包围,数字规则随处可见,并以系列、集合、增加和顺序的方式体现出来。这些方式揭示了她的作品的以下特征:庞大建筑的细胞式和分割式结构,现代工作方法的精确性,以及交通、通信和管理的有序控制功能等。在瑞士,她拍摄的风景作品说明她追求的是单纯与平衡,让人领受时光的金贵,大自然的寂静,使唯美的大地毯延伸到天边外的胜景。在她捕捉的景色中,有一股交响乐般的激情,表达着她心中的美感追求。在美国,她拍摄的《自由女神》等全景式作品,表达了对自由的深情向往,创造性光景和实践理性,已经超越了静观本身的审美主题。也就是说,赵力平对世界的认知态度基本是明亮鲜活的,这一阶段的创作过程亦很少变化与动摇,这源自她的信仰体系,但在一些反映当代生活场景等作品里,以“后当代”的旅游、消费、娱乐等文化象征的表达方式,流露出她重新观察生命、大自然,体悟人生真理的种种艺术探索意象,体现出一种难得的精神超越。
赵力平的精神超越,由于理智的升化,充溢着新的发现、顿悟、激情、冲动、惊赞和愉快的情怀。在马尔库塞的著作里,可以了解到现代心理学理论中有一个决定论原理:人类的一切精神活动,都是由一定的生理机能所决定的,精神与肉体互相统一的。这就启发艺术家语言快感的发生,也可以从人类的生理机制与心理机制方面找到说明。荣格说过在神经系统构造里,必定还有某种基本的原因存在。从摄影美学角度而言,赵力平的审美经验、快乐情绪和创作情境,既是个人的内心体验,又是人文情怀的自觉表露。对情感的解剖特点和体征表现,赵力平在审美快感发生过程中,接受着美的放射体,无疑是心灵在场的别样发露。显然,赵力平的创作激情和语言快感,一方面来自心灵的激情,包含着某种与众不同的审美特质;另一方面来自她广泛涉猎文学、影视剧、传媒、法学和数学文化,所以她具有内在的疯狂和平衡,能够对包含纯粹个人因素的兴奋和强烈情绪有缓和作用,这在她的风光摄影艺术中得到了广泛体现。
在赵力平的创作经验中,文化象征的连续性,表现在各种不同强度的艺术理念与创作探索之中。她拍摄的人物,洋溢着多元的文化样态,有喜剧性的姿态,荒诞性的表情,后经济时代的眼神,也有表演性的娱乐场景,波普化的商业社会景观,普通人千姿百态的特写镜头。从心理学角度来说,她所执着追求的艺术理念,是事物的本质和对象的本来面貌。从她给儿子拍摄的作品里,从孩子的神态和心理上,可以发现一种心灵在场的母亲情怀,一种深深的责任感,一种应对困难的内在力量。而亲情在她的作品里显示出儒家文化的响度与和谐,浸透了她对丈夫的忠诚和信任。除了赵力平本人外,别人无法分享这种亲情、欢乐和幸福。
毫无疑问,心灵在场的艺术创作快感的发生,离不开一般情绪的生理机制与心理机制,人的情感也是大脑的机能。赵力平体验着中国社会和世界文化,所面临的异常繁复多端的困境,而其中斑驳庞杂的悖论式情境,使每个人尝试勾勒一幅全景式的文化地形图,还是仅仅提供片段式的人物特写,深感力不胜任。但赵力平一贯采取心灵在场的艺术立场,是不断反省并经历着神经梳理过程,由外界刺激物引起的神经活动,是通过扩散或诱导作用的,比如梵高的一幅风景写生画,或者高更的用光与着色,都能引起赵力平的艺术思考。她的兴奋强度和抑制强度的平衡与失衡,决定了神经系统活动的动态性和易变性,使正常的接受心理过程,取决于心灵在场的兴奋与抑制的协同活动。
从心灵在场的心理效果分析,不难发现她在拍摄《东方明珠》这幅全景式作品时,对意象的表现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她用《东方明珠》象征临近、繁荣和幸福,表现了一个国家的安宁与平衡。《东方明珠》的意义,在汉语中远远丰富于字面固有的意义,与美丽、高雅和珍贵同属一个词族,她拍摄出了中国女性的博大情怀和善良美丽,以及她对中华民族的理解与热爱。在《自由女神》里,她用宏观的视角,从侧面表现出自由女神具有的世界意义。包围在高楼大厦的自由女神之躯,揭示着女性的古典美与自由精神,但她拍摄出自由女神的冰凉和胆怯,令观者产生揪心气促的感觉,仿佛预示着女性的古典美与自由精神,在高科技进程中岌岌可危的前景。所不同的是,在拍摄有人物的大场景时,她用“后当代”的艺术观念,阐释出居安思危的时代特征,类似艺术原本见仁见智,但这种解读显然体现出人类的生活模式和价值观念,与艺术品的政治性水乳交融,相得益彰,消解着另类文化与表达的空间和可能。或者说,通过世界各地人物对象的面部表情,提供选择的世界和人生,在她原有的文化语境中,暗示着对各种时尚文化的接受与拒绝,这就是人类文化生成的巨大的含义、希望和未来。
赵力平的创作经验表明,经过近几年的思索、不断创新、艰难突破和长期探索之后,用风光摄影艺术表达人生感悟和艺术感觉,享受着极具诗意的人类生存环境,表达着人类生活世界中最为友善的人性经验。
(陈秀玲,文艺评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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